意?”

乔时念倒是没否认他的功劳,她走到了床头柜边,拉开抽屉,从里挑选出一张银行卡。

随后递到了霍砚辞的面前,“里边有十万,自己去找间按摩店包月按一个月手臂。”

霍砚辞:“……”

霍砚辞被气出了卧室。

乔时念毫无愧疚感地进了浴室。

真双标。

他不是常这样对她的么,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生气了?

不过赌气归赌气,方才的事是真险。

谢立熊竟派人来警告她,这是急红了眼吧。

不知道涂姐那边怎样。

乔时念也不急着冲洗了,走回房间给涂姐打了电话。

得知涂姐没事,乔时念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。

“虽不确定是谢立熊的指使,但为了安全起见,涂姐你晚上不要出门了。”

“这个畜生,居然敢动到你头上去,我非得带人去教训他一顿不可!”

涂雅丽一听乔时念被人威胁,顿时就气愤不已。

乔时念拦住了她,“你找他,他也不会承认,反倒容易落把柄在他手里。我打电话主要想提醒你多加小心,别被谢立熊钻了空子。”

“他不敢动我!”

涂雅丽道,“我有的是他把柄,不过看在夫妻一场上,他又是孩子爸,没对他下死手。但他要是真敢对你怎样,我拼尽身家都要跟他斗到底!”

乔时念心里有了几分暖意。

她跟涂姐虽然有年龄差,但涂姐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,也是个值得交的朋友。

“涂姐,别上火。霍砚辞说这事他会调查清楚,有消息我再通知你。”

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电话。

当晚,直到乔时念入睡,霍砚辞都没有回卧室。

想必是被她气狠了吧。

从来都追着他跑、以他喜怒为自己喜怒的人,突然就不拿他当回事了,换谁心里都会有落差感。

外公嘴里霍砚辞的那些所谓改变,大抵也是出于一种不甘心。

管他甘不甘心,反正她开心了就行。

翌日,乔时念起床也没见到霍砚辞人,不知道昨晚那俩男的查到眉目没。

看了看时间,乔时念决定约舅舅、舅妈吃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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